踏上北归的动车,2月24日元宵节这一天学校开学,我上班了。
元宵中午下着冰冷的小雨,我去鄞州国医馆找小金艾灸。
在宁波开元名都大酒店的前面横穿马路,为躲避来向车辆,我改变之前常走路线而站上一个公交车站,却不经意间惊喜发现车站的座椅下方有一只头埋着的鸮鸟。
她与上部长篇《五月与安然》提及的、多年以前在学府苑家中窗台上出现的、那只也是头埋着的鸮鸟一样,与宁夏博物馆中西汉出土文物的那对蓝色彩鸮的神情样态一样。
重要的是一见如故的亲切,路过时我才会停下脚步,驻足与她说话。
她且不惊飞,只是把头抬起看我几眼,又慵懒地缩回去,不再理我。
我怕她寒冷,但我身边并无什么御寒之物,想为她披上一片纸巾,却又担心这白色让她成为暴露无遗的目标而被人抓去烤了吃了,便蹲下来絮絮叨叨跟她说了一大堆话,她还是不理我。
我拿起手机上的相机给她拍了三张照片,她只是转动着眼珠子看看我,把头埋回去,仍然不理我。
我想想还是要辞别于她,与小金约定的艾灸理疗时间快到了,或许她只是暂歇一下,她不理我可能是飞累了,也可能嫌我真啰嗦。
我只能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先行离去。希望回来的时候可以再见到她,若她还在,如果是受伤了,就将她带到四明中路的兽医院救治。
到国医馆做完艾灸理疗,再路过小河边工地前面的公交车站,那只鸮鸟已然不见了,我前后瞧了瞧,亦不见其踪影。
这样看来她应该不是受伤,而可能是飞累了?冷了?困了?在哪里歇歇脚,刚好被我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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