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可以找人和我一起完成竞标书？”
“对。”
“李瑶，我选了她。”
“李瑶？”季瑾言这个人没有印象。
“是新来的实习生。”
在叶琳说话的时候，季瑾言突然瞄到了一旁摆着的背影照片，季瑾言不动声色面色如常地把照片扣下。
“只要一个实习生？”
“足够了。”
“好，我叫李明把她调给你。”
季瑾言答应了，叶琳依旧没有离开。
叶琳看着季瑾言，季瑾言装作镇定，丝毫不看倒扣在一旁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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