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典当是常事。
大到金银首饰,小到铜盆瓷碗、棉衣棉裤,都能拿来典当。
沈砚秋走上前,抬手摘下发间的点翠银步摇。
那步摇银胎弯成花枝形,缀着五片点翠羽叶,叶间还悬三颗珍珠坠子,钗头镶着粒小红玛瑙,为她本来的美貌增色不少。
一自发梢取下,如瀑的长发披散到腰间,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飘入江尘鼻腔。
江尘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中不由多了一份燥热。
也难怪,沈砚秋这两天一直戴着这簪子。
怕是舍不得典当,想多戴几天。
在掌中摩挲了一会儿,她才上前,踮脚将步摇递了出去。
掌柜伸出两指捏着钗尾,对着光转了半圈,喉间“嗯”了一声。
慢悠悠开口:“银胎花枝摇,翠色飞边,珠坠缺损,玛瑙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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