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吓尿后,他已经没脸出门了。
妻子也嫌他丢人,终日不理她一句。
今日又受这般折辱,整个人的心理都有些扭曲了。
但他不敢把怒气撒到陈家。
他们有势力、有背景!
他只敢怨恨江尘,为什么那一夜没冻死在路上?明明他临走时,还解开了江尘身上的扣子!
咬着牙,张三坡一步步离开陈家后门。
可想到回家要面对婆娘的阴阳怪气,脚下便没了力气。
他找了棵树,顺着树干滑坐在雪地里,头埋在膝盖里,想着日后该怎么办。
江尘刚走出陈家时,余光正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张三坡?他来这干嘛?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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