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腰部时稍一用力,整张皮就像被风吹起的绸子,大半都脱离了肉身。
但此刻,却又忽然停下,开始用竹刀挑开头部的粘连的筋脉。
“嗤”的一声轻响后,整张狐皮终于完整剥了下来。
从鼻尖到尾尖,一丝裂纹也没有。
狐皮白得像堆雪,唯有四足和腋下有少许杂色。
江尘眼睛都没眨一下,只觉得神乎其技,想把老爹这一手学会,恐怕还得费不少功夫啊。
江有林动作一刻不停,又起身将狐皮往木架上一绷。
再用细麻绳沿着边缘系紧,又拿布蘸着水反复擦拭内侧的皮肉残渣。
“得晾三天,不能见太阳,阴干之后才够软和。”
说完之后,看向江尘:“这皮子你准备怎么办?留着还是卖了?”
“现在皮子价正高呢,当然是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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