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豆大的汗珠滴落在雪地。
看似只射了两箭,可从发现狍子开始,他便不敢有一丝松懈,此刻已经有些力竭了。
他喘着粗气走过去,用靴尖碰了碰公狍子的身子。
确认没了气息,才坐在一旁休息。
一刻钟后,江尘感觉呼吸平稳了些,从腰间解下麻绳,将公狍子捆住,开始往回拖。
这天气,积雪就是成了天然的滑道,给他省了不少力气。
回到刚才猎杀母狍子的位置,江尘忽然看见贾凡气喘吁吁地往这边跑。
一边跑一边捆地上的母狍,眼神慌乱地不断瞟向幼狍逃窜的方向。
“怎么了?”江尘问道。
贾凡没答话,只朝那片凹地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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