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丑。
膝盖的伤口坑坑洼洼。
童年最糟糕的一处记号,被永远的烙印在自己身上。
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偏偏不听使唤。
云煜还是把裤腿往上卷了起来。
纵横交错的疤痕,清楚的显示着云煜遭遇了什么。
苏婉的指尖轻轻拂过伤口,温热的体温传来,这一次,没有熟悉的酸酸涨涨。
只有说不上来的痒意。
苏婉问,“云煜……”
“现在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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