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裹着被子环抱住自己,静静的坐在床上发呆,是那样的无助。
霍宴州心疼的抬腿进房间,手搭上门把手的瞬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停下脚步,他低头看着白衬衫上的血迹,握住门把手的手慢慢松开。
云初有洁癖。
他脏成这样她一定会嫌弃的。
霍宴州转身背靠着卧室门口的墙壁,垂在身侧的双手因为攥的太用力而微微发抖。
他跟云初。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心痛难忍,霍宴州用力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听到楼梯口的脚步声,霍宴州转身面对着墙,不让别人看到他的狼狈。
高铭压低声音提醒霍宴州:“霍总,您该服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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