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说:“所以一直到现在你都认为,只要结果我不死,不管我伤成什么样对你来说都无所谓,你不管我的需求,永远放任我的情绪,这就是你说的知道错了?”
霍宴州整个人闷了下来,无言以对。
曾经不好的过往,如同一道道鸿沟,隔在他跟云初中间,让他无法靠近。
云初放缓了语气说:“霍宴州,我之所以送你来医院,纯粹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你们霍家的男人不管是老的小的我都怕,我求你们放过行吗?”
霍宴州情绪有点失控,他不顾伤口撕扯的疼痛从病床上下来。
他拦住云初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的锁定住云初的表情。
霍宴州解释说:“我受伤了,只是想让你照顾我,让你陪陪我,我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
云初忍不住皱眉:“护工我给你找好了,如果两个不够可以再加,医药费也缴过了,如果想要补偿,合理范围我都接受,”
霍宴州无力的垂下肩膀。
他扣住云初的手臂,语气急切的说:“我要的是你不是护工,你别对我这么冷漠行吗?”
两人近距离的对视。
云初淡淡一句:“我现在对你的态冷漠,不及当初你对我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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