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她才发现,霍宴州偏执的要命。
而且只针对于感情。
对谢安宁的维护是。
对这段婚姻也是。
霍宴州见云初半天不说话,他温和了语气开口:“明天我去m国洽谈一个项目,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云初看着霍宴州的眼睛说:“你能给我最好的礼物,就是离婚证。”
两人近距离的对视,霍宴州再次冷脸。
他说:“我们现在毕竟还是夫妻,你总是住在娘家也不方便,等我出差回来,忙完股东大会,我去接你。”
云初放下刀叉:“不用这么麻烦,下周我会走程序起诉离婚,”
霍宴州静静的凝视着云初好一会儿。
然后把视线落在云初身边的傅司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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