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试探着握云初的手,云初躲开。
云初说:“我同意傅律的孩子叫我妈妈,是因为我也有过孩子,我也想有个孩子,因为我能感受到这个孩子带给我的纯真的善意,我嫁给你三年,你作为我的丈夫,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霍宴州脚步虚晃着后退,一直退到小厨房门口才停下来。
云初说:“傅律跟我萍水相逢,我心疼他的孩子治愈他的孩子,他懂感恩不惜破例为我打离婚官司,我尽心尽力给九爷治疗,我跟爸妈被你爷爷被你父亲刁难,九爷不惜闯进霍家保我平安,他们对我足够义气,足够尊重,我对他们好难道不应该吗?”
云初说:“霍宴州,我对你掏心掏肺二十多年,我又换来你什么了?”
云初说:“你把你所有的偏爱跟例外全都给了谢安宁母子,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云初说完,放下手里的餐具头也不回的离开。
云初离开后,陆裴野提着宵夜进来。
看着魂不守舍的霍宴州,陆裴野用力说了一个字:“该!”
霍宴州躺回病床上,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陆裴野拽了椅子坐在病床边,把一条腿搭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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