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稍稍停顿了一下,他说:“这些东西我可以全部毁掉,也不再约束你,”
云初表情谨慎:“什么条件?”
霍宴州说:“我知道我的一些行为让你受伤,让你误会,以后我尽量不让谢安宁母子打扰我们的生活,也会尊重你所有的决定,你给我点信任,别再折腾了,好吗?”
云初安静的坐在那里,表面淡定,心里却在掂量。
信任他,她做不到。
如果能趁机毁了他手里那些东西,不再被他拿捏,她高低得试一试。
云初再开口,语气里多了几分试探:“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备份的,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霍宴州眼神坚定:“我可以把我名下的所有财产转移到你名下,如果你还觉得没有安全感,我可以立遗嘱,我现在包括我以后创收的所有财产的继承权只属于你跟我们未来的孩子,安宁母子没有继承权,”
云初大脑飞速转动。
就算霍宴州立了遗嘱,对她来说也是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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