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她好不容易跟谢安宁联手,她怎么可能让谢安宁这个时候离开。
霍宴州双手扣住云初的肩膀,他看着云初的眼睛说:“你在没有跟我商量的情况下,私自认宴辞当干儿子,你在我们楼上给她们安家,你这不是接受,你这是胡来!”
云初仰着头,看着霍宴州的眼睛。
她问霍宴州说:“你不是没给她们娘俩置办过房产,也没阻止过那个孩子私下里叫你爸爸,你为了她们娘俩都能用生命威胁你爷爷了,我们青梅竹马二十多年,我看不下去我想帮你,怎么就胡来了?”
霍宴州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徒手从高空坠落,一下碎成了无数片,纵使他拼命拼凑也恢复不成原样。
这种无力感,险些将他击倒。
他扣住云初的双肩后退一步,后背靠着栏杆让自己的身体有了支撑。
他说:“不管怎样,我没把人领进家里来!”
霍宴州说:“云初,你现在做这些你到底想怎样,这个家你到底还想不想要了?”
云初笑着问他:“霍宴州,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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