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望,霍宴州胸口一紧,朝云初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
云初看向陆裴野,她抖着唇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却红了眼。
陆裴野小心抱起云初:“云初你记好了,你的‘宴州哥哥’早在谢安宁回国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陆裴野狠狠瞪了霍宴州一眼:“现在的霍宴州他是谢安宁的丈夫,是谢安宁孩子的父亲,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云初闭上眼睛,无力的把头靠在陆裴野肩膀,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轻‘嗯’仿佛一记重锤,锤在霍宴州的心脏,很重很重。
陆裴野送云初去医院。
霍宴州没有急着离开。
他转身面对霍老爷子,失控质问:“爷爷,云初她是我太太,你怎么能对她用家法?”
霍老爷子:“她既嫁给了你,就是霍家人,堂堂霍家女主人任由一个外室兴风作浪,这是她的失职,只要你一天不跟她离婚,她就必须承担所有后果!”
老爷子说完,被管家扶着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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