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坐在云初身边。
他扣住云初双手的手腕,严肃了表情。
他说:“然后,容九渊的母亲为了挽回容家企业,融资失败后受不了打击跳楼了,从那时候起,容九渊就把温家人当成了仇人,连带着跟我们霍家的关系也紧张,”
云初:“。。。。”
霍宴州说:“容九渊母亲自杀后,容老爷子一病不起,容九渊为了让容家东山再起,铤而走险跟国际一家商会合作,短时间内敛到了大笔启动资金,成立了公司,历经数年把公司洗白,”
霍宴州说:“一年多前,他在M国遭到不明身份团伙截杀,死里逃生后伤了一条腿,这一次他应该是秘密回国治疗,”
霍宴州稍稍停顿了一下,他握住云初的手说:“我之所以把这一切和盘托出让你知道,是想让你有所警觉,作为他的主治医师,你面对的不仅是他的疾病,他暴躁的脾气,还有危险!”
云初盯着霍宴州的表情问他:“你是不是想阻止我给容九渊治疗?”
霍宴州抬眸,看着云初的眼睛说:“我阻止有用吗?”
两人对视,云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阻止是没用,但是你手段多,可以威胁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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