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云初。
云初犹豫了一下,面无表情的接过。
结婚三年,她早已数不清霍宴州给她挤过多少回牙膏,递过多少回洗脸巾了。
也许,就是他的这些随手之举迷了她的眼,让她在这段婚姻里越陷越深。
云初磨磨蹭蹭从洗漱间里出来。
霍宴州伸手揽过云初的肩膀:“你妈妈醒了,一会儿你可以去看看,”
听到母亲终于醒过来,云初憔悴的小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霍宴州说:“孙教授今天的飞机回T国,我去送送他,感谢一下人家,你眼光一向很好,帮我搭套西装,”
云初站在原地没有动。
霍宴州在提醒她,孙教授连夜赶去医院给她母亲治病,是看他的面子。
不动声色的抽回手,云初转身进了衣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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