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掌心扣在云初后背,他低声安抚她:“只要你一天在这个家里,一天是我霍宴州的太太,你的一切我都会承担。”
霍宴州不自觉温和了声音,他说:“先去吃饭,晚点我慢慢跟你说,”
看似商量的语气,实则不容置疑。
云初任由霍宴州牵着她的手进了餐厅。
果然够腹黑,够心机。
做坏事,说好话。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差点就信了。
两人落座,霍宴州接了吴妈递过来的汤盅,试了下温度,然后递到云初面前。
见云初不接,霍宴州把手里的汤盅轻放在云初面前。
他说:“如果太勉强,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霍宴州用最软的声音,说着最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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