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没想到云初会当众问她这种问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霍宴州是她见过的最帅最矜贵最绅士的男人,他有头脑有家世,哪个女人见了不爱。
但是霍宴州明确跟她说过,他对她只是同情,是补偿,是过去式。
也不止一次试探过她,提醒过她。
现在霍宴州还没有离婚,霍家几个老不死的又在这儿,她不能承认。
谢安宁小心翼翼看向霍宴州:“宴州,你太太她...?”
霍宴州脸色阴沉的难看到了极点。
他走到云初面前,对云初说:“一切问题都在我身上,跟安宁无关。”
云初看了霍宴州一眼之后,把视线定格在了谢安宁身上。
她说:“谢小姐既然不肯回答,就是等于承认了你是爱霍宴州的,你们真心相爱。”
霍宴州扣住云初的手腕压低声音:“云初,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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