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的话虽然难听,但他说的对。
在这个家里,就连她这个人,也只是他的一块遮羞布,一件随意处置的物品,更别提其他的了。
霍宴州见云初沉默,他走到云初面前。
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对云初说:“作为丈夫我得对你负责,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遍,洛克.瑟这个人颠的很,你尽量离他远一点,”
霍宴州话音刚落,云初手机响铃。
她看了霍宴州一眼,然后纠正他:“阿瑟少爷就算再颠,他也是我的病患,是我的衣食父母,”
云初说完,转身接电话。
霍宴州听着云初在电话里跟洛克.瑟约定一会儿见面的时间地点,脸色当场黑了下去。
不一会儿,云初拿着包包准备出门。
霍宴州提醒云初:“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有事情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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