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霍宴州的初恋,是霍宴州唯一爱过的女人,只要有她在,云初这个贱人早晚都得出局。
谢安宁盯着镜中越来越精致的五官,快速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拨打了霍宴州电话。
黑色的宾利行驶在京市的马路上。
云初跟霍宴州安静的坐在豪车的后排座椅,突兀的手机铃声显得格外刺耳。
霍宴州看了眼手机来电,然后偏头看向身边的云初。
云初把手机放进包包里,拉上包包的拉链。
她偏头跟霍宴州对视,她说:“如果我在这里不方便,我可以回避。”
轻描淡写的一句,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就像在说着最普通不过的事。
云初说完,吩咐司机停车。
霍宴州深沉复杂的眸子犀利无比,像要穿透云初的心脏,窥探她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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