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忍了好一会儿,又说:“宴州,这件事情是我考虑不周,你跟你太太闹成这样到底是我的原因,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一定会把你太太劝回来,我去找她解释,”
霍宴州切牛排的动作停止。
他放下刀叉,抬眼看向谢安宁,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不容置疑。
他说:“安宁,如果你真心不希望我跟我太太离婚,你最应该做的是避嫌。”
谢安宁被霍宴州一句话堵的说不出话。
她艰难的挤出一丝笑意:“对不起宴州,我这个人比较笨,没看出来你太太她是故意这么做的,我不去找她,你别生气,”
她说:“你出差人不在国内,你太太当时的态度又那么强硬,她说什么我们娘俩就只能照做什么,我不敢惹她生气,更没想太多,到底是我太单纯了,看什么都只会看表面,”
霍宴州出声安慰:“你不用自责,我太太的脾气我很了解,”
霍宴州:“你好好调理身体,过完这个暑假我会给宴辞联系学校,我跟我太太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谢安宁感激的连连点头,握餐具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
现在看来,霍宴州他并不打算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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