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野坐去霍宴州对面:“她是想通了,她今天晚上跟我说,早知道你会这样对她,当年她宁愿嫁给我。”
霍宴州端起酒杯的手当场顿住。
陆裴野忍不住劝霍宴州放手:“宴州,云初那丫头从小跟在我们屁股后面长大,她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长成标致的大姑娘,最后被你娶回家,她打小那么喜欢你,叫了你二十多年的哥,你不该为了谢安宁那个女人这么伤她,还对她冷暴力,”
霍宴州:“这些都是她跟你说的?”
陆裴野:“她跟我的不止这些。”
两个男人对视,陆裴野严肃了表情:“她说,如果离不掉,她就去死。”
霍宴州脸上的表情慢慢僵住。
他收回视线,放下手里的酒杯,抖了好几下才从烟盒里抖了一根烟出来。
淡淡的烟雾遮住他部分视线。
他说:“当初娶她我是权衡利弊过,但是跟她结婚这三年我对她跟她的家人尽量照顾,她嫁给我之后要什么有什么,我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也从不约束她,我自认为她嫁给我之后,过的比大多数女人都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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