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的前途,我狠心答应你爷爷主动跟你分手,可是你爷爷为了彻底斩断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惜逼我出国嫁人,”
谢安宁哭声颤抖:
“我被家暴了整整六年,被打流产了好几次,就连宴辞都是我被那个男人强暴生下来的,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敢回国,我怕拖累你,”
“宴州,我为你做的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回国真的是迫不得已,我从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我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果让你爷爷知道宴辞不是你亲生的,他一定会像六年前那样,强行把我们娘俩送出国,或者再逼我嫁给吃喝嫖赌的男人,与其这样担惊受怕的活着,我不如死了的好!”
...
“咕咚,”一声。
谢安宁突然给霍宴州跪下。
霍宴州黑着脸把谢安宁拽起来,谢安宁拽住霍宴州的裤腿不肯起身。
她仰着头哀求:“宴州,求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看在我为你牺牲了一辈子幸福的份上,你别把宴辞的身世告诉你太太好吗?”
霍宴州站在原,眼神游离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