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得,有些诡异。
“您是不是觉得,您救了我,我就该对您,感恩戴德,摇尾乞怜?”
“您是不是觉得,您给了我最好的伤药,最舒适的帐篷,我就该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您的脚下,任您驱使?”
呼延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
林鹤年抬起头,那双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那目光,不再是白天的卑微和自贬。
而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疯狂。
“我林七,烂命一条,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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