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是圣人的心腹……老奴是圣人的狗!你们不能动我……不能!!”
任守忠猛地直起腰来,在柔软的床榻上直喘粗气,左右服侍的宫婢赶忙伸手,替他轻抚后背。
“我刚刚可有梦呓?”
“没……没有呢……”
任守忠抹了一把冷汗,长长吁出一口气。
身为都知,他也是有宫人贴身服侍的,甚至是俏丽养眼的宫女,再加上大内优渥的衣食环境,让人愈发舍不得这里。
偏偏这种日子,似乎是注定要远离他了。
所以近来类似的噩梦,任守忠已经做了好几回。
他眼睁睁瞧着官家端坐在御座上,冷眼瞥过来,年轻的张茂则站在下侧吆喝着。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架起,钱财被搜刮,最后孤零零地丢出去,一个下身残缺的半老头,在汴梁街头乞讨……
“好在只是梦……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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