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蟒心里掠过一丝无奈。幸好上一世他跟张大彪是挚友,清楚对方耿直的性格,否则真得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抬杠。
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刘蟒仍耐心解释道:“彪哥,电线是在王二凤死后才绑上去的。凶手的目的是制造假象、迷惑我们,但这恰恰弄巧成拙,成了他最大的破绽。”
“你注意看报告:“你只注意到她的手被捆住,但报告上也明确写了——她手腕没有任何勒痕或挣扎伤。”
“如果她被绑时还活着,不可能一点皮肉摩擦都没有。”
张大彪一时语塞,涨红着脸坐回位置,默默翻看手里的材料。
见他不说话,刘蟒继续推进:“我判断凶手不是图财,原因有两点:第一,在前院王三凤的死亡现场,缝纫机台面上明明放着97块钱,凶手根本没拿。”
“第二,在张翠萍的房间角落,衣柜旁有一小片焚烧纸张留下的灰烬,灰里还有一小块未完全烧尽的黄纸,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存折。”
“如果是为财杀人,他为什么不拿现金?反而要烧存折?”
“此外,凶手在杀害王二凤之后还毁容、斩首,把头扔进厕所——这明显是出于极端情绪,带有强烈的泄愤意味。这也支持情杀动机。”
“因此我推测:案发当晚,凶手先是与王二凤发生关系,之后杀害了她。为了掩盖身份,他一不做二不休,又在前院杀害王三凤。”
“随后他返回后院,叫出王阿四并趁机下手,最后冲进屋内杀害张翠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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