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珏瞅他一眼,喝汤羹的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兄长这是没睡好?
刘病已关切地问刘奭怎么了,是不是被吓到了?
刘珏竖起耳朵,就听刘奭委婉地开口:“弟弟被欺负,我也十分伤心,可父皇不该当着众人的面残忍地杀人。儿子以为,这会败坏父皇的形象,也有违大儒称颂的仁君之名。”
“儿子在思考是否有挽救的手段,譬如遏制流言,不让人把昨日之事透露出去……”
刘珏拿勺的手一抖,惊讶地看着兄长。继而低下头,他已经预料到了一场家庭大战的发生。
刘病已很生气。
他放下碗筷,顾忌妻子在一旁,并没有开口训斥,而是沉着脸道:“我怎么不见你对弟弟的关怀,而是更加怜悯那些该死的仆从呢?”
刘奭吃了一惊:“父皇,我不是这个意思!”
刘病已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自己这个皇帝不仁德,不慈爱!
刘病已更生气了,用冷厉的目光看向石显:“教唆皇长子,真是好样的。去领二十鞭,和看护不利的张术作伴去吧!”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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