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珏摆证据讲道理:“我的先祖文帝,曾曾祖父武帝,一个排行第四,一个排行第十。”
张安世:……他都快被说服了,如果殿下没有哑疾的话。
“是这样没错,可殿下的小疾,天然就阻断了您的登位之路,”张安世抛却了平日的谨慎,堪称苦口婆心,“依陛下的宠爱,殿下要什么不可得,何必与太子之位较劲呢?”
刘珏扬起一个笑,在竹简上写:“我很快就好了。”
什么很快就好?
张安世这才反应过来,淮阳王说的是哑疾。沉甸甸的心忽然裂开,难不成他的学生年仅八岁,就有了发傻的征兆?
他实在不愿探究这个可能,深吸一口气道:“殿下切不可再与旁人说起,臣,也当今日没有这一出!”
张安世说罢,迅速将刘珏写过的竹简扒拉到怀里,雷厉风行地向外走。
刘珏:“……”
他还没把详细的计划写下来和太傅商量呢,哑疾之事,他也没骗人家,他有预感,堵塞在喉管的毒素消融得差不多了,若要痊愈,恐怕就在这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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