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奭手被许平君牵着,局促地红了眼眶:“父皇,是我不对,我不该和陌生人说弟弟的呜呜……”
刘病已说不上心间是什么滋味,他更多怪的是自己。
长子天真过了头,何尝不是他的错呢?
他蹲下身,摸了摸刘奭的脸,尽力把嗓音放得轻柔:“没事,没事,奭儿一直是个好孩子,引诱奭儿犯错的人才可恨。”
许平君尽管悲痛,还是顺着丈夫的话点点头,安慰大儿子说没关系。
夫妻俩哄着刘奭睡了过去,看宫人抱着他去了偏殿,这才安静地坐下。
许平君落泪道:“我今日才知谣言传得有多快,传得有多么难听!什么上天厌弃,实乃不详,他们是要把珏儿说成妖孽,打杀了他不成?”
“我看谁敢!”刘病已目光阴冷,很快吐出一口气,放轻声音,“朝臣不知其中内情,一味往天谴上靠,说到底,还是传谣之人该杀。”
是啊,传谣之人该杀,可霍光权倾朝野,她和陛下现在毫无办法。
受难的是她的孩子啊,珏儿为她挡了大劫,如今又来一灾……许平君心痛如绞,恍惚地盯着不远处的摇床。
忽然间摇床传来动静,她连忙上前,只见刘珏锲而不舍地用手触碰内饰,这才造成叮铃铃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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