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着脸皮抢功劳的——江静知挑眉:“哦?此话怎讲?”
“要不是我上学期软硬兼施,让你带着我把动物学实验仔仔细细又做了一遍,你的动物学实验成绩能得优秀吗?”余夏语气笃定,仿佛这个助理名额若是价值一百万,他要分走五十万报酬。
江静知才不吃这套,笑着反驳:“骆教授说了,我那是手稳心细,是天赋!”
余夏立刻抓住逻辑漏洞反击:“照你这么说,学习全靠天赋喽。那我现在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请你来补课呀?直接等我的天赋在高考那三天自动爆发好了,岂不省事?”
江静知被他噎得一时语塞,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全是刀子嘴没有说出的狠话:小屁孩!说不过我就耍无赖,还拿我的工作威胁我?
余夏毫不退缩的反瞪回去,得意洋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小case!
深知“金主”不能得罪的江静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没好气地开口:“好吧好吧,就算……有你的那么一点点功劳。那你想怎么样?”
余夏乐不可支,仿佛赢得了重大胜利:“哈哈哈哈,我想……总有一天……我要玩上这个“显微注射”游戏!你得给我开这个后门!”
江静知冷笑:“实验室又不是我家开的,我做不了主!”
余夏也学她冷笑:“那我就等到你能做主的那一天。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咱们以十年为限,怎么样?十年后,你要是兑现不了这个承诺,咱们再说别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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