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一浮现,他极力压下去。
他在乱想什么。
虽然他要和她结婚了,但只是为了安抚爷爷。
而且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把她当作弟媳妇。
怎么能在这个场合对她发情?
他有点后悔不该喝酒,按捺住燥意:“洗完了,碗放那儿。先回去了。”
舒梨知道没理由再留他了,哦了一声,拎了一壶水,故意猛地一转身,撞到他身上。
水泼出来,把他的衬衫打得透湿,里面的健壮肌肉线条和军绿色背心都映出来了。
“哎呀对不起,是我不小心。”舒梨忙拿来一块毛巾。
这一泼,倒是让陆铭州的燥热熄灭了。
他擦了几下,没擦干净,舒梨好心说:“你先去我房间,把衣服脱下来,我去给你用炉子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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