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州看见父亲再娶生子,组建了新家庭,就去了东北读书,在当地亲戚家住,很少回家。
再等参军,上了战场,驻扎东北军营,陆川去世,他才回永隆镇奔丧,处理好后事,又回了东北,很少再回来了。
梁红霞干巴巴笑:“梨梨来了啊。锦安不在家。”
舒梨知道梁红霞生怕自己又缠着儿子:“去找谢云瑶了是吧?”
谢云瑶虽然来了永隆镇,但没住在陆家,而是住在镇上一家招待所。
毕竟这个年头,一个女同志住在男方家太招人闲话。
她还是要脸面的。
梁红霞叹了口气:“梨梨,我知道你是锦安的未婚妻,但现在的年轻人都讲求自由恋爱,他们两情相悦,我总不能拆散他们啊。都怪我迷信,不该搞什么冲喜。可是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梨梨,你应该清楚,强扭的瓜不甜,阿姨相信,你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是不是?”
舒梨听梁红霞这么说,好笑。
自己这个被抛弃的,倒成了恶人。
可能和原身融为一体了,她感到胸腔滚动着委屈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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