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帆满意的看了茶月儿一眼,在一旁不容置喙的开口:“我娶月儿的心意已决,不论你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左右你现在也只是个失了身的破鞋,若真被我沈家当众休弃,你也不能好过,我劝你现在还是赶紧跪下来磕头,否则等再过一会儿,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事了。”
沈一帆料定,叶卿棠不可能与他和离。
为了能继续留下来,叶卿棠一定会跪在地上磕头求他。
然而,叶卿棠却笑了:“给你点颜料,还真当自己能开染坊了?到底是谁给的你勇气和这么大的脸?”
她可不是什么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更何况就沈一帆这种人渣,纵使他不休妻,自己也会想办法尽快和离。
只是,眼下,她可不会让沈一帆如此好过。
面前的沈一帆趾高气昂,茶月儿的眼底亦有得意之色,叶卿棠见时机成熟,忽然一脸无辜的后退,假装一个不小心跌坐在了地上:“夫君,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听见叶卿棠服软,沈一帆正要得意,却听见叶卿棠继续道:“沈家虽然算不上是家大业大,但也不至于到要把我典当出去的地步,我可是你的妻子啊!”
“还有,这女子是谁?!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是夫君的?!”
“呜呜呜呜,平日里,妾身每每要与夫君行房,却都被夫君拒绝,原来夫君是另外看上了旁人,所以嫌弃妾身……可就算如此,你也大可以给我一纸休书,又何必这般作践我,要我难堪?!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怎么能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叶卿棠捂着脸,哭得十分委屈,话也说得声情并茂,令人见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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