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岁慌忙跪在地上解释,“丞相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那碧蚕引的毒性会如此强烈,况且那王大山的爹本就是十恶不赦的赌徒淫贼,先后玷污了不知多少清白姑娘,害得人家破人亡不说,还欠下了巨额赌债,更仗着自己年岁已高倚老卖老,横行乡里无人敢管!”
“小人,小人只是想着替天行道,用那矿石小惩一番,哪料到它会祸及无辜,酿成这等灾祸!”
百岁的声音嘶哑颤抖,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靛青袍袖下的手指死死抠进青石缝隙,指节泛白如骨。
那张平日里清俊儒雅的脸此刻扭曲着,混杂着惊惧、辩解和一丝扭曲的正义感,汗水混着炉房残留的热气,顺着他苍白的鬓角蜿蜒而下。
王大山原本瘫软在地,裤裆湿透的臊臭味还未散尽,一听百岁竟敢当众辱骂自己死去的爹,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狗,猛地从地上弹起,双目赤红如血。
“你……你放屁!”
他嘶吼着,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变调,“我爹再不堪也是我爹!你算什么东西,一个下三滥的庸医,也配指手画脚?!”
他踉跄着扑向百岁,却被风月如同铁塔般的身影无声拦住。
叶卿棠冷眼旁观,眉头微蹙。
这百岁表面惶恐辩解,眼底却仍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仿佛那“惩恶”的念头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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