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像离了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脖颈上紫黑的指痕清晰可见,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剧痛,更带来濒死的恐惧。
“是百岁让我看着……”他眼珠惊恐地转动着,对上叶卿棠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仿佛被冻住了舌头,只能发出不成声的呜咽。
他下意识地想蜷缩,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阴影,但身体的每一寸都像被无形的钉钉死,动弹不得。
“看……看着……”他声音嘶哑破碎,“看着叶大夫……的动静进、进出……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为什么?”叶卿棠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他最脆弱的神经,“百岁让你看着我到底有何目的?”
他猛地摇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先生只是吩咐我看着叶大夫,有任何异常就报告给他”
“异常?”叶卿棠捕捉到这个词,“什么异常?比如叶大夫今天去了哪里?见了谁?或者……”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灶膛里最后一点火星在她眼中跳跃,映出一片冰冷的杀意,“比如,她今天死了?”
“不是的!不是的……”
那人几乎嘶嚎出来,泥污和冷汗糊满了整张扭曲的脸,声音因恐惧而尖利变形。
“先生只吩咐我盯着叶大夫的日常行踪!看她几时出诊,几时回来,见了哪些病人,就、就这些!至于那药我不知道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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