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隔壁矮墙后那扇紧闭的窗户,缝隙似乎无声地开大了一线。
叶卿棠的目光如冷电般扫过那扇无声开大缝隙的窗户,旋即收回,没有半分停留。
她步履沉稳,径直走向王大山所指的灶房方向,“在哪?”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院中令人窒息的死寂。
王大山喉结滚动了一下,粗声应道:“这边!”
他转身,脚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凌乱,引着叶卿棠绕过散落着柴禾和鸡毛的院子,走向角落一间更显低矮破败的土坯小屋。
灶房门用几块旧木板拼凑成,半开着,一股混杂着烟火、药味和食物残渣馊败的气息扑面而来,比堂屋里的气味更显浑浊。
叶卿棠在门槛前略一停顿,目光锐利地扫视屋内。
灶房内光线昏暗,仅靠一扇蒙尘的小窗透入些许天光。
土灶冰冷,灶台上积着厚厚的黑灰,一口豁了边的铁锅歪斜地倒扣着。
角落里堆着些枯枝烂叶和空瘪的麻袋,灶台边缘倾倒着一个的粗陶药炉,炉口敞开,里面糊着一层厚厚的、深褐色的药渣残留物,颜色暗沉,几乎与炉壁融为一体。
药炉旁,一个同样沾满药渍的粗瓷碗倒扣着,碗底边缘残留着几滴干涸发黑的痕迹。
双儿抱着沉重的药箱,紧紧跟在叶卿棠身后,几乎要踩到叶卿棠的裙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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