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民女指尖触到的,全是风寒邪气浮在体表的样子。”
“那阴寒入髓的说法,实在是吓人的话,陛下是真龙之身,一身阳气旺得很,邪祟哪敢靠近。要是陛下还不放心,不如召院判大人来再诊一次,也能证明民女说的不是假话。”
大盛帝忽然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像夜枭在空殿里叫,透着股子彻骨的冷。
“好一个阳气鼎盛!”
他端起白玉杯,把里头的琼浆一饮而尽,眼底却半分暖意都没有,“傅相,你举荐的人,倒真是半点空子都钻不进去。”
大盛帝忽然话锋猛一转,目光像鹰隼似的锁住傅怀砚,“既如此,朕就信她这一回。只是……”
大盛帝王顿了顿,指尖在空杯沿上慢慢摩挲着,语气突然冷得像冰,“要是三天后,朕这风寒还没好,叶姑娘你和傅相,就一起担着这罪!”
殿里的空气瞬间冻住了。
傅怀砚终于抬起头,迎上那道带着威压的目光,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暗流,却只躬身行了一礼,声音稳得像块石头。
“臣,领旨。”
玄袍上的暗纹在灯下晃了晃,像头藏在暗处的凶兽,看着不动,却满是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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