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棠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像是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结发夫妻?沈一帆,你欲置我于死地时,可曾想过结发之情?你与林氏苟合,将我弃如敝履时,又可曾念过半分夫妻恩义?”
沈一帆被戳中心中最不堪之处,面孔瞬间扭曲,“是!我是想杀了你!只恨我当时心软,就该让你死在留种的路上!让你这祸害又爬出来兴风作浪!叶卿棠……”
“沈一帆,你找我就是为了骂我吗?”
沈一帆越癫狂,叶卿棠心头就愈发想笑,她静静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魔的男人,仿佛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荒诞戏码。
火把跳跃的光芒映在她沉静的眼底,非但没有点燃丝毫怒意,反而淬炼出一种近乎冰冷的怜悯。
她甚至向前迈了一小步,微微倾身,拉近了些许距离,让沈一帆能更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那份毫不掩饰的嘲弄与疏离。
“你还有半炷香的时间。”
一旁香炉里的香掉下大团灰白色的香灰。
沈一帆终于冷静下来,他干裂的唇角扬起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布满污泥的指甲狠狠扣入监牢的栅栏里,粗糙的木刺狠狠刺入甲缝里,沈一帆却似感觉不到。
“叶卿棠,你帮我出去。”
叶卿棠的呼吸微不可察地凝滞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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