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月儿心头一送,膝行向前,就着叶卿棠的力道将那张薄纸往上送。
却没想,叶卿棠的手指却骤然一松。
“茶月儿,信任一旦崩塌就很难建立了。”
茶月儿的手僵在半空,那张承载着沈一帆罪证的薄纸在叶卿棠骤然松开的指尖下,轻飘飘地向下坠落。
它没有落地,只是悬在两人之间那寸许的距离,最终被茶月儿慌乱的手指重新攥住,捏得死紧,几乎要将它揉碎。
叶卿棠的声音很轻,带着足以将人灵魂冻结的寒意,“公堂之上,你袖中藏着它,却选择了闭口不言。那时,你可曾想过我的死活?想过那一纸证词能为我洗刷多少冤屈?”
她的目光平静地落在茶月儿被泪水糊得狼狈不堪的脸上。
“大夫人,我太害怕了,我只是想活命而已!”茶月儿浑身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
“我只是一个女人,离了沈一帆我还能去哪呢?大夫人,您也是女人,您应该理解我的!”
茶月儿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比在大理寺公堂上更甚。
她以为献上证据就能获得一线生机,却没想到换来的是比沈家报复更让她绝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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