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瑶如是说着,又道:“时辰不早了,咱们前往曹市一起去看看陆修远和陶又莲那二人的结局。”
另一边,回薛府的马车上。
薛夫人看了眼斜躺在马车内的儿子,头一次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她口气不虞地开口:“湛儿,不是母亲说你,你现在身体是个什么状况自己不清楚吗?为何要去陆家二姑娘的院子,对人家行那事?”
薛夫人越说越来气,儿子要是真还能人道,那睡了陆家二姑娘也就睡了,正好她还能以此逼迫宋今瑶把女儿嫁进来。
可,偏偏儿子就是那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提枪上阵,枪头先折的货!
都这样了,还闹什么色心啊!
薛夫人摊上这么个儿子,也是头一次心中叫苦不已。
她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骂一句:太监逛窑子——有心无力,不是自己找羞辱吗!
可,话到舌尖,又吞了回去,终是不忍心这般侮辱人的字眼,从她这个当母亲的嘴里说出来。
可即便薛夫人没说出口,薛湛闻言,眼底也还是涌上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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