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饭桌上多了一道鲈鱼,宋今瑶正耐心地帮小儿子挑着鱼刺。
对外面的事装作充耳不闻。
其余几人食不言寝不语,默默吃着碗里的饭菜。
只有陆文茵,她依旧是几人中最心软的。
她咬着筷子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小声劝道:“母亲,外面热,要不让他进来?”
她虽是心软,但想起下午陆川那一出戏,现在连称呼都不敢唤,只得用“他”这个称呼代替。
闻言,宋今瑶抬了下头,从鼻腔里冷哼了声,这才道:“哼,他倒是会挑时候,这个时辰太阳都快落山了,热什么热!”
“......”母亲说话明显还带着点火气,陆文茵再也不敢劝,只得埋头继续吃饭。
其实宋今瑶还真是冤枉陆川了,他倒不是挑着太阳快落山才来的,只不过荆条太难寻,他等了小一下午,才让小厮寻来一捆。
很快,天色黑透,几个孩子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小院。
杜嬷嬷出去看了几次,陆川还背着荆条跪在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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