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国使团的面前,雷斯卡特耶司祭的死,可没办法小事化了。
一想到自己这条老狗的死也能挑起维瑟格兰与雷斯卡特耶的战争,将这两个自己现如今怎么看怎么恶心的国度拖入战争,难以言喻的畅快感就充斥着四肢百骸。
诺斯库里姆家的那喜欢掌控一切的老东西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她打着拍子,哼起跑调的圣歌。
微不足道,不值一哂的老狗的临终挣扎,如果能让那老东西恶心那么一小会儿,倒也足够了。
狭窄的巷子内,挤着三个人影。
二人站,一人跪。
“克琳希德?”尤金确认过绑在跪着的那一人身上的绳索结实程度,把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交给自己的女友。
“嗯…在他身上的这些账簿和财物,还有没来得及处理掉的密信…唉不会还打算拿这些信当做要挟来保自己性命吧?算了,反正是蠢货,这些东西足够作为这家伙畏罪潜逃的证据了。”另一位勇者…或者说克琳希德撇着嘴,抬脚踢在跪在地上那人的腰腹上。
她没太用力,但下跪者却径直软倒在地,口中念诵起卑微的祈求,“尤金…和克琳希德对吧?我也是被逼的…我…”
“抱歉,图姆助祭。我们都做了错事…但这不是您畏罪潜逃的借口。如果没有我和克琳希德的阻止,您本打算靠转移魔法阵逃到雷斯卡特耶,对吗?”尤金跪在地上,语气和缓,“在事情结束之后,我们也会一同接受惩罚,并且用行动去赎罪…我希望您也一同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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