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可笑。
若是现在夹紧尾巴灰溜溜地跑回雷斯卡特耶,跪在诺斯库里姆的面前亲吻他的鞋尖,自己说不定还有苟延残喘的机会。
司祭的指尖骤然收紧,杯中茶水微微晃动。
苟延残喘?
像条老狗一样摇尾乞怜,换取诺斯库里姆施舍的一点残羹冷炙?
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喉咙里却只发出干涩的摩擦音。
…不。
构成她人生的基石早已崩塌。
权力不复存在,信仰未有回应,势力羸弱不堪。
现在剩下的,就只有燃烧到只剩余烬的野心,在她胸腔内闷燃。
失败的结局可能已经注定,但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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