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拉德和她都能听到那头传来的微弱吹奏乐声。
“啊,她来了。那么,还请享受这次约会。”
俄波拉脱下尖顶帽放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做了一个标准的脱帽礼。
枝桠上,花瓣因为地面的轻颤而轻旋着飘落。
远处隐约传来铜管乐器的鸣响,像阳光穿透云层般渐次明亮。
他忽然想起清晨为琪丝菲尔编织发型时,似乎听到过窗外传来零星的鼓点,只不过他没把那太当回事,以为是流浪的乐队在随兴演奏。
那首微弱的乐曲终于清晰起来,回荡在街道的每一个角落,人们的欢呼与喧闹是这首乐曲的和声与伴奏。
沿街的窗户被推开,从其中抛出了各色彩带与春日的花卉。居民们从窗户中探出身子,他们兴奋地看向街道另一端的方向,高呼“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原来不是冷清了,而是大家都呆在家里,站在二楼,这样就能拥有更完美的视野,将眼前的盛景进一步收入眼底,也能居高临下投下花瓣与彩带。
他没有察觉到俄波拉是怎么消失的,也许是某次大地震颤之后,也可能乐声拐过街角变得清晰可闻的瞬间。
此刻弥拉德独自站在花店门前,为眼前的声势浩大的队伍所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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