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府今年的席宴是十分的热闹,男舞姬献舞又再府中遇刺,但或许遇到的并非刺客。
因为窦正则接管此案后,对那舞姬一番审讯,得出的结论竟是瞿江伟对其的一番骚扰。
瞿江伟是登州青龙堂武备库库部司瞿逢兰的侄子,父母早逝,凭借着姑姑抗击海匪的功绩,在京圈混上个上牧监丞这样的芝麻小官。
虽说瞿逢兰的官职也并不算高,但重在把握一州之安稳,是以,瞿江伟也被霍家邀请在内。
没过几日,窦武将卷宗呈到慎王府,登州瞿家被查了个底朝天,这才揪出一桩大事。
原来瞿逢兰心中的大义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对金钱的渴望,朝廷拨下的武备制造款,她生生吞下三分之二。
那么可想而知,那些武备是如何脆弱不堪,好在发现及时,还未酿就大错。
又过了几日,郑苛的案子得到新的进展,言虞之将那一日对完槿生所言作为呈堂证供,意欲拉褚家和潘是意下水。
可完槿生担心,她的做法实在冒险,可能褚潘二家毫发无伤,说不准反不能为郑苛翻案,她自己也要摔得满地找牙。
事实证明,完槿生的担忧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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