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槿生的话彻底攻破他的心理防线,他怒吼道:“那你让我怎么办!当初是骁王主动同郑大哥许诺,归顺官府,上孝父母,下供儿孙!
如今却出尔反尔,将我们郑大哥关进牢房,还将消息瞒了下去,下一步你们想做什么!杀了郑大哥吗?!
你们真是好狠的手段,先是招安劝降,让我们放松懈怠,再一网打尽!我呸!狗官衙!狗窦武!狗皇···”
他话没说完,便被侍卫用布条封了嘴。
窦正则吐出一口浊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骂他老子,他怎么忍得下去。
“郑苛的案子,我也参与其中,人是他奸的,已经悬梁自尽,死无对证。
在东市当街砸摊也是有无数百姓看到了,是我当场缉拿的。”
他脸色阴沉,周身散发着一种‘你再敢多一句嘴就要你好看’的逼人气焰。
“先把他绑到柴房待着吧。”完槿生见他随时要动手打人的样子,劝道,“等明日老人家醒之前再松绑。”
窦正则点点头,也没再说话。
葛文自然是不愿意的,用无声的挣扎来表示极大的不满和愤怒,却还是被人拖拽出去。
等到夜深,所有人都安心睡下,完槿生又披上衣服,点起油灯,从侍卫身上抽出钥匙,踏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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