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好走。”葛文将屋里的几人从头到脚瞧了一遍,迟疑地开口问自己老爹,“这几位是···”
“过路借宿的。”老人招呼着葛文坐下。
“哦。”葛文随口应道,脱下外袍挂在衣架上。
“在下与舍妹四处行商。”窦正则起身抱拳,并未说明自己的身份,“不巧遇上大雪,只能在贵舍小住,还望郎君担待。”
随后,三个女子也跟着行礼。
“无妨。”葛文只摆摆手,说了两句客气话,“出门在外总要互相帮衬,多住几日也无妨。”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便准备休息,一排房三间卧房,三个女子一间,窦正则和葛文一间,老爹自己一间,其余人等在外间打地铺,因为他们每人都带了自己的御寒物品,被子也够用。
临睡前,老人似是想起什么,提醒他们:“记得锁好门,夜里恐怕那群山匪会下山。”
窦正则疑惑道:“山匪?汴州的山匪不都招安了吗?”
“一个多月前有一帮外地来的,说话啥的听不懂,也不会说官话,衙门剿了好几次都扑了空,前几日刚往上报了驰援令。”老人叹气道,“世道不太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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