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分明当时并不在场!如何证明!”方箐白无法冷静,殊不知脱口而出的一句怒言已经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过。
“我在,我就在后堂!”九芙急道:“去云州的时候也是我跟着管事去的,是我放走的窦二姑娘,我自然知道你们的阴谋!”
“窦二姑娘可能不知道,小方夫人把你弃在于岚后,又来过于岚,她和我家大爷游园的时候,我跟在身边伺候,正瞧见你被底下婆子打骂,她还说‘这都打得轻了,下贱蹄子就该要狠狠地打。’”她说着说着眼泪便往下滚。
“你胡说!”方箐白似是很着急为自己开脱罪责,可辩驳又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完槿生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阵耳鸣,将方箐白的声音全部屏蔽在外,那两句骂词在脑海中来回滚动。
九芙又对着主位磕头道:“大人,这些还不够的话,外面还有于岚方家的管事等着!可以叫他进来,好好问清楚了你和我家大爷叫他做的事!”
“带于岚方家管事上堂!”朱由清放下那些书信,一拍惊堂木,声音足以听出他内心的怒火正腾腾燃烧。
钟誉带去的人押着管事进到堂内。
管事跪在地上,哭天抹泪道:“就是小方夫人与我家大爷让我去云州送货,顺便把窦二姑娘带上,九芙求了大爷让带上她,多出一份力,就带她去了云州。
本来是把窦二姑娘敲晕要活埋的,可我坑挖好了,九芙却说人丢了,九芙劝我说云州冬日苦寒漫长,想她跑也跑不了多远便会被冻死,于是我们二人瞒下了此事,对大爷声称窦二姑娘已经死了。”
到此,一切都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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