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温柔娴静的姑娘也是个倔脾气,也不打车,吭哧吭哧走在路上,边走边飙泪,还用袖子擦着,原本梳理整理的长发,如今迎着风,乱糟糟的。
盛云舒在心中叹了一声,缓步上前,柔声唤道:“相宜?”
陈相宜猛地一颤,豁然转头,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眼中满是戒备。
当看清来人是盛云舒时,紧绷的情绪仿佛瞬间决堤,眼泪一下子就滚落下来。
“云舒……”她哽咽着解释,“我只是和容秉一起上完钢琴课,他说顺路,可以一起来悬檐街吃个饭……真的只是同学之间的普通往来,我没想到……”
她是真没想到,薛黎会这么生气,会在公众场合下对她动手!
盛云舒沉默了,眼神复杂。
这姑娘单纯得几乎有些可怜,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薛黎动手固然过分,但整件事情的根源,在于容秉作为一个有婚约的人,却主动邀请其他异性单独相处;而陈相宜也应允了这种缺乏边界感的邀请。
刚入学伊顿学府,薛黎就宣扬了主权,学校里没人不知道她和容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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