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继夫人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气势汹汹地走来,见到裴念祎缓步走来,继夫人一双眼睛几乎迸出火光,满腔恨意再难压抑,猛地抬手指向她,声音尖利得几乎划破空气:“你说,烨儿失踪,是不是你搞的鬼?”
裴念祎脚步微顿,迎上对方几乎要撕碎她的目光,语气却平静得近乎漠然:“我也是今早才得知二弟不见的消息。母亲为何独独怀疑我?”
“他昨日最后去的就是你的院子,”继夫人步步紧逼,嗓音因激动而颤抖,“之后便再没人见过他,你敢说与你无关?”
裴念祎轻轻抬起眼帘,不答反而反问,“母亲不是应该被关了禁闭吗,怎么还对府中情况如此了如指掌?
既如此,母亲昨日也该知晓,是二弟提着剑要来杀我吧,二弟要杀我的时候,母亲不闻不问,如今二弟丟了,母亲反倒要来抓我顶罪?”
她轻轻摇头,脸上不见怒意,唯有凛冽的冷嘲:“这是不是……欺人太甚?”
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继夫人的猜测,没有证据,她便寸步不让。
“贱人!”继夫人终于撕破了所有体面,失控般厉喝,“你今日若不说出我儿下落,我……”
就在这时,裴念祎眼角余光瞥见院门外一道掠过的袍角。
她忽然笑了。那笑容极浅,却带着藏不住的挑衅。她倏地凑近继夫人,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轻轻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你儿子是凶多吉少,可是,他活该耶。”
继夫人瞳孔骤缩,扬手就要大人,裴念祎早已预判,轻巧后撤半步。
那记耳光落空的瞬间,院门外陡然传来一声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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